第26章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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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挑釁
“為什麽要殺掉那個人？”寧思哲百思不得其解。
寧語非的幾個朋友, 他雖然只見了幾面，但對每個人記憶都很深刻。
因此植物王一說，他就知道對方指的聞青, 那個末世後還穿得像末世前的小白臉精英男，右手上還帶著一支銀色腕表。
可他想不明白, 植物王為何獨獨對他如此忌憚，在他看來，聞青雖然看上去在末世前很有地位, 以至於末世後身上也有種居高臨下的疏離感。
但這可是末世後，沒有異能、沒有武力，再精英的人，遇見喪屍也只有一個死字，所以他不認為這個人值得警惕。
比起聞青，他更忌憚的其實是陸野。
那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 背後的背包露出一小截黑色手柄，如果沒看錯, 那應該是一柄長.槍的槍把！
“具體的原因我也說不清，總之我對他厭惡無比，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植物王極為不喜地說著。
它們變異動植物沒有人類那樣多變的情感, 但卻對周圍環境、事物感知極為敏銳, 它們也很依賴這種感知力。
比如雙系異能者能夠促進進化，就是它們憑借本能感知到的。
但寧語非看見它們，或許只能模糊察覺到它們比一般變異植物強大, 卻不清楚自己在它們眼中意味著什麽。
寧思哲思忖片刻：“行吧, 反正我也不認識那個男人, 殺就殺了。不過我覺得, 還是要針對寧語非, 那個男人一直待在院子裏，得想辦法創造機會。”
植物王思考之後，同意了。
因為據它的觀察，聞青其中一直跟著寧語非，跟著寧語非就相當於跟著聞青，到時候殺誰都一樣。
……
第二天，寧大志家的院子還沒有動靜，寧愛國家已經熱鬧起來了。
因為於大海要用寧語非姥姥家的竈臺做些小零食，所以起得很早，拿出了昨晚特意問寧語非要的白糖等物，準備起來。
聞青也起得很早，和於大海打過招呼後，走到院子角落，練習種子的發芽生長、枝葉控制、藤蔓伸展。
於大海中途出來，見聞青又換了一枚種子，笑呵呵道：“你這個技能還挺適合種菜的，都不需要澆水施肥防蟲害。”
聞青瞥了他一眼，從裝種子的袋子裏拿出一粒種子，當著他的面操縱起發芽、生長、開花、結果——
結果，結出的果子剛剛變得飽滿成熟，下一秒，迅速幹癟縮水，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養分，完全無法食用。
於大海驚訝了：“怎麽回事？”
聞青遺憾地看著幹癟的果子，說道：“植物系異能也分好幾類，我覺醒的類別更偏向戰鬥，不太擅長種植，嘗試至今，只成功結出了一顆番茄。”
當初他還以為自己可以讓非非吃上新鮮蔬果，然而實際上，除了那次誤打誤撞結了一枚番茄之外，之後幾次種植可食用的蔬菜水果，無論哪類，都再也沒成功過。
於大海沈吟片刻，表情沈痛地說道：“那你這個異能不行啊……”
不能給非非種新鮮蔬菜水果吃的植物系異能，有什麽意思？
聞青也不太滿意：“是不夠理想……不行，我再試試，之前分明成功過……”
聞青說著，收回了縮成一粒種子的鋪地黃金，重新挑出一顆番茄種子，放在手上，神情極為凝重地閉目。
於大海於是重新見到了一只幹癟的番茄，搖搖頭，估摸熬的青梅汁差不多好了，轉身準備回廚房。
臨進屋前，他突然想起個困惑他已久的問題，摸著門框轉頭：“對了，之前看你一直用月季種子，後面怎麽不用了？”
聞青瞥了他一眼，淡定道：“這個啊……原來的種子被趙龍手下給弄壞了，其餘的月季我用不順手，索性不用了。”
“這樣啊……”於大海點點頭，沒再多問什麽，進廚房去了。
聞青卻是擡起頭，再度看了廚房門一眼，眸中閃過一絲思索，又很快恢覆平靜，繼續試驗手中的番茄種子。
“咦？你在種番茄？我能嘗嘗嗎？”
於大海進廚房不久，寧語非打著呵欠從屋子裏出來，正好看到聞青正在催生番茄枝葉，頓時興致勃勃圍過來。
聞青咳嗽了兩聲，難得有些尷尬：“可能……”不太行——
他的話音未落，只見遲遲無法結出正常番茄的番茄藤，在片刻的凝滯後，緩緩長出一枚圓潤飽滿的青色果實、並且隨著異能輸入，慢慢變得紅潤、誘人。
“哇！好厲害！我能吃嗎？”寧語非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眸子裏仿佛墜著星星。
聞青從來沒對他說個“不”字，然而這一次，看著久久結不出正常果實的藤上結出了紅色番茄，聞青沈默許久。
“不、不可以嗎？”寧語非一段時間沒等到回答，以為自己惹對方嫌了，聲音頓時弱了下來，表情也忐忑起來。
“當然可以。”聞青暗吸一口氣、收斂心緒，臉龐重新掛上微笑，聲音裏聽不出絲毫異樣，細聽還有些溫柔。
寧語非的情緒恢覆得很快，見聞青不介意，頓時高興道：“那我摘一個！”
他伸手從藤上摘下番茄，象征性地袖子擦了擦，隨即一口咬下去——
“哇！好甜！”寧語非漂亮的眉眼舒展開來，狹長的眸子愉快彎起，毫不猶豫又咬了一口，邊吞邊含糊道，“下次可以試試桃子嗎？我想吃桃子。”
聞青視線瞥過寧語非被番茄汁水潤澤過的粉色嘴唇，停頓了片刻，才心不在焉地緩緩道：“或許可以吧……”
“那種桃子吧！我喜歡吃桃子！”寧語非說著，抓著那枚番茄快樂地回屋了。
聞青盯著他的背影，許久才收回視線，隨即看向那片再也沒能結出任何一枚果實的番茄藤，沈思良久。
“原來……是從那天開始的……”
聞青喃喃自語著，修長的手指下意識拂過右手的銀色腕表。
表帶騰挪間，隱約可見一個半圓形的褐色疤痕，那疤痕很舊、也很醜，像是有什麽東西，被人硬生生從裏面剜去。
……
吃過早餐後，寧語非和寧愛國一起出門，加到了出鎮隊伍裏。
得知寧愛國也過來了，寧大志叔侄一陣疑惑，但表面上還是極為熱情。
“寧伯伯，您能過來實在是太好了，這清河鎮附近的路還是您熟，要不這隊伍就由您帶頭？”寧大志笑容滿面。
寧愛國擺擺手：“這路都被植物覆蓋了，就是我也認不出來，我今天來就是想跟著看看外面情況的，總憋在鎮子裏也不是個事兒，不必管我，你們就和昨天一樣，該幹嘛幹嘛。”
“好，那我就腆顏繼續擔任這個隊長了，您跟在我侄兒後面就好，有事盡管吩咐他去做。”寧大志笑呵呵說著，一路上給寧愛國介紹情況，看不出絲毫異樣。
因為有之前的經驗，隊伍今天的速度很快，然而不幸的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天色忽然變暗，好像要下雨了。
“前面有座廟！”隊裏有人眼尖，看見了遠處一座外觀破舊的的寺廟。
眾人連忙走過去，還沒到廟裏，天上的雨就已經下了下來，並且越來越大，甚至還伴隨著越來越猛烈的狂風。
由於發現得還算及時，廟裏眾人得以在雨下大之前進來，但看著外面的狂風暴雨，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大半個月前，正是這樣一場雨，使得鎮子四周變異植物驟然生長，使得他們生存空間驟縮，蔬菜水果都變異了，以至於他們不得不組織出鎮隊伍。
如今再次看到這樣恨不得將蒼穹遮蔽的漫天大雨，眾人臉色都不好。
“非非，你沒事吧？”寧愛國還記得孫子怕打雷，雖然目前還沒有雷聲，但這麽大的雨，看著就嚇人，連忙看過去。
寧語非搖搖頭：“沒事，應該不會打雷，就是不知道變異植物會不會有什麽變化，咱們可還在野外。”
寧愛國也擔心，看著外面被雨水不斷澆灌的大片翠色，嘆道：“這日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要是變異植物再猖獗一次，鎮子只怕撐不住了。”
“不會的。”寧語非安慰著，卻也有些不確定起來，清河鎮遠離城市，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喪屍不多，壞處附近植被豐富。
若是這場暴雨再給變異植物一次進化，鎮子裏的人只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就在寧語非憂慮的時候，另一邊，位於人群側後方的寧思哲卻是聽到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準備動手，第一目標寧語非，第二目標聞青。”
“聞青？他沒來啊？”寧思哲困惑。
“他就在後面跟著。”植物王說著，語氣十分冷漠，“好在今天下暴雨，雖然不是進化雨，但到底給了我們不少方便，你好好做事，這次成功，我就退出清河鎮，你們所有人都能活下來。”
寧思哲一陣激動，但又很快猶豫起來：“可現在下雨，大家都在廟裏，根本沒辦法分開，我怎麽引走寧語非？”
植物王道：“這還用我教你？挑釁人會不會？寧語非最討厭什麽？當他面把他最討厭的事情做一遍，讓他打你！”
寧思哲思索了一會兒，走到寧語非面前，低聲道：“寧語非，你臉長得真不錯，不如跟了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a5小天使的營養液鴨～麽麽麽●)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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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語非的幾個朋友, 他雖然只見了幾面，但對每個人記憶都很深刻。
因此植物王一說，他就知道對方指的聞青, 那個末世後還穿得像末世前的小白臉精英男，右手上還帶著一支銀色腕表。
可他想不明白, 植物王為何獨獨對他如此忌憚，在他看來，聞青雖然看上去在末世前很有地位, 以至於末世後身上也有種居高臨下的疏離感。
但這可是末世後，沒有異能、沒有武力，再精英的人，遇見喪屍也只有一個死字，所以他不認為這個人值得警惕。
比起聞青，他更忌憚的其實是陸野。
那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人, 背後的背包露出一小截黑色手柄，如果沒看錯, 那應該是一柄長.槍的槍把！
“具體的原因我也說不清，總之我對他厭惡無比，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植物王極為不喜地說著。
它們變異動植物沒有人類那樣多變的情感, 但卻對周圍環境、事物感知極為敏銳, 它們也很依賴這種感知力。
比如雙系異能者能夠促進進化，就是它們憑借本能感知到的。
但寧語非看見它們，或許只能模糊察覺到它們比一般變異植物強大, 卻不清楚自己在它們眼中意味著什麽。
寧思哲思忖片刻：“行吧, 反正我也不認識那個男人, 殺就殺了。不過我覺得, 還是要針對寧語非, 那個男人一直待在院子裏，得想辦法創造機會。”
植物王思考之後，同意了。
因為據它的觀察，聞青其中一直跟著寧語非，跟著寧語非就相當於跟著聞青，到時候殺誰都一樣。
……
第二天，寧大志家的院子還沒有動靜，寧愛國家已經熱鬧起來了。
因為於大海要用寧語非姥姥家的竈臺做些小零食，所以起得很早，拿出了昨晚特意問寧語非要的白糖等物，準備起來。
聞青也起得很早，和於大海打過招呼後，走到院子角落，練習種子的發芽生長、枝葉控制、藤蔓伸展。
於大海中途出來，見聞青又換了一枚種子，笑呵呵道：“你這個技能還挺適合種菜的，都不需要澆水施肥防蟲害。”
聞青瞥了他一眼，從裝種子的袋子裏拿出一粒種子，當著他的面操縱起發芽、生長、開花、結果——
結果，結出的果子剛剛變得飽滿成熟，下一秒，迅速幹癟縮水，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養分，完全無法食用。
於大海驚訝了：“怎麽回事？”
聞青遺憾地看著幹癟的果子，說道：“植物系異能也分好幾類，我覺醒的類別更偏向戰鬥，不太擅長種植，嘗試至今，只成功結出了一顆番茄。”
當初他還以為自己可以讓非非吃上新鮮蔬果，然而實際上，除了那次誤打誤撞結了一枚番茄之外，之後幾次種植可食用的蔬菜水果，無論哪類，都再也沒成功過。
於大海沈吟片刻，表情沈痛地說道：“那你這個異能不行啊……”
不能給非非種新鮮蔬菜水果吃的植物系異能，有什麽意思？
聞青也不太滿意：“是不夠理想……不行，我再試試，之前分明成功過……”
聞青說著，收回了縮成一粒種子的鋪地黃金，重新挑出一顆番茄種子，放在手上，神情極為凝重地閉目。
於大海於是重新見到了一只幹癟的番茄，搖搖頭，估摸熬的青梅汁差不多好了，轉身準備回廚房。
臨進屋前，他突然想起個困惑他已久的問題，摸著門框轉頭：“對了，之前看你一直用月季種子，後面怎麽不用了？”
聞青瞥了他一眼，淡定道：“這個啊……原來的種子被趙龍手下給弄壞了，其餘的月季我用不順手，索性不用了。”
“這樣啊……”於大海點點頭，沒再多問什麽，進廚房去了。
聞青卻是擡起頭，再度看了廚房門一眼，眸中閃過一絲思索，又很快恢覆平靜，繼續試驗手中的番茄種子。
“咦？你在種番茄？我能嘗嘗嗎？”
於大海進廚房不久，寧語非打著呵欠從屋子裏出來，正好看到聞青正在催生番茄枝葉，頓時興致勃勃圍過來。
聞青咳嗽了兩聲，難得有些尷尬：“可能……”不太行——
他的話音未落，只見遲遲無法結出正常番茄的番茄藤，在片刻的凝滯後，緩緩長出一枚圓潤飽滿的青色果實、並且隨著異能輸入，慢慢變得紅潤、誘人。
“哇！好厲害！我能吃嗎？”寧語非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眸子裏仿佛墜著星星。
聞青從來沒對他說個“不”字，然而這一次，看著久久結不出正常果實的藤上結出了紅色番茄，聞青沈默許久。
“不、不可以嗎？”寧語非一段時間沒等到回答，以為自己惹對方嫌了，聲音頓時弱了下來，表情也忐忑起來。
“當然可以。”聞青暗吸一口氣、收斂心緒，臉龐重新掛上微笑，聲音裏聽不出絲毫異樣，細聽還有些溫柔。
寧語非的情緒恢覆得很快，見聞青不介意，頓時高興道：“那我摘一個！”
他伸手從藤上摘下番茄，象征性地袖子擦了擦，隨即一口咬下去——
“哇！好甜！”寧語非漂亮的眉眼舒展開來，狹長的眸子愉快彎起，毫不猶豫又咬了一口，邊吞邊含糊道，“下次可以試試桃子嗎？我想吃桃子。”
聞青視線瞥過寧語非被番茄汁水潤澤過的粉色嘴唇，停頓了片刻，才心不在焉地緩緩道：“或許可以吧……”
“那種桃子吧！我喜歡吃桃子！”寧語非說著，抓著那枚番茄快樂地回屋了。
聞青盯著他的背影，許久才收回視線，隨即看向那片再也沒能結出任何一枚果實的番茄藤，沈思良久。
“原來……是從那天開始的……”
聞青喃喃自語著，修長的手指下意識拂過右手的銀色腕表。
表帶騰挪間，隱約可見一個半圓形的褐色疤痕，那疤痕很舊、也很醜，像是有什麽東西，被人硬生生從裏面剜去。
……
吃過早餐後，寧語非和寧愛國一起出門，加到了出鎮隊伍裏。
得知寧愛國也過來了，寧大志叔侄一陣疑惑，但表面上還是極為熱情。
“寧伯伯，您能過來實在是太好了，這清河鎮附近的路還是您熟，要不這隊伍就由您帶頭？”寧大志笑容滿面。
寧愛國擺擺手：“這路都被植物覆蓋了，就是我也認不出來，我今天來就是想跟著看看外面情況的，總憋在鎮子裏也不是個事兒，不必管我，你們就和昨天一樣，該幹嘛幹嘛。”
“好，那我就腆顏繼續擔任這個隊長了，您跟在我侄兒後面就好，有事盡管吩咐他去做。”寧大志笑呵呵說著，一路上給寧愛國介紹情況，看不出絲毫異樣。
因為有之前的經驗，隊伍今天的速度很快，然而不幸的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天色忽然變暗，好像要下雨了。
“前面有座廟！”隊裏有人眼尖，看見了遠處一座外觀破舊的的寺廟。
眾人連忙走過去，還沒到廟裏，天上的雨就已經下了下來，並且越來越大，甚至還伴隨著越來越猛烈的狂風。
由於發現得還算及時，廟裏眾人得以在雨下大之前進來，但看著外面的狂風暴雨，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大半個月前，正是這樣一場雨，使得鎮子四周變異植物驟然生長，使得他們生存空間驟縮，蔬菜水果都變異了，以至於他們不得不組織出鎮隊伍。
如今再次看到這樣恨不得將蒼穹遮蔽的漫天大雨，眾人臉色都不好。
“非非，你沒事吧？”寧愛國還記得孫子怕打雷，雖然目前還沒有雷聲，但這麽大的雨，看著就嚇人，連忙看過去。
寧語非搖搖頭：“沒事，應該不會打雷，就是不知道變異植物會不會有什麽變化，咱們可還在野外。”
寧愛國也擔心，看著外面被雨水不斷澆灌的大片翠色，嘆道：“這日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要是變異植物再猖獗一次，鎮子只怕撐不住了。”
“不會的。”寧語非安慰著，卻也有些不確定起來，清河鎮遠離城市，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喪屍不多，壞處附近植被豐富。
若是這場暴雨再給變異植物一次進化，鎮子裏的人只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就在寧語非憂慮的時候，另一邊，位於人群側後方的寧思哲卻是聽到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準備動手，第一目標寧語非，第二目標聞青。”
“聞青？他沒來啊？”寧思哲困惑。
“他就在後面跟著。”植物王說著，語氣十分冷漠，“好在今天下暴雨，雖然不是進化雨，但到底給了我們不少方便，你好好做事，這次成功，我就退出清河鎮，你們所有人都能活下來。”
寧思哲一陣激動，但又很快猶豫起來：“可現在下雨，大家都在廟裏，根本沒辦法分開，我怎麽引走寧語非？”
植物王道：“這還用我教你？挑釁人會不會？寧語非最討厭什麽？當他面把他最討厭的事情做一遍，讓他打你！”
寧思哲思索了一會兒，走到寧語非面前，低聲道：“寧語非，你臉長得真不錯，不如跟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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